第(3/3)页 “我试试。” 苏宇并没有托大,五六个人都试了都弄不了,他虽然精通庖丁解牛,还力大无穷,想来也未必那么轻松。 “把闸刀给我,先把它头剁了,放放血。” 所谓闸刀,也就是靠背大刀,用来闸草的刀,所以异常沉重也非常锋利。 一般人,闸刀的重量,个人想舞动起来是很费劲的,因为起码三十斤,拆下来用就是宽背大刀。 苏宇握紧闸刀,一步一步走近,举起手,重重落下,所谓一力破万法,管它皮多厚,只要力气够大,万物皆可破。 只听噗嗤一声,高大一个猪头,直接被一分为二了。 “好,不愧是东家,好大的力气。” “是啊,这闸刀少说三十多斤,东家拿着宛如无物,厉害。” 苏宇都听不下去了赶忙叫停众人,这马屁,不会拍可以不用拍。 来到傻狍子跟前,抡起大刀,在肚皮上一划,只听噗嗤一声,血流了一地。 苏宇把闸刀往地上一用力,直接插在了地面上。 小木屋其实就建立在村里打谷场旁边,非常近,而闸草给牛羊吃,基本都在打谷场,他们嫌搬来搬去麻烦,直接丢小木屋这边,明天来闸草时,无需从村里搬过来了,省的力气。 所有苏宇这里存在闸刀还真不是他特意准备的,完全是巧合了,毕竟夏天,正是闸草,晒草料的时候。 接过杀猪刀,苏宇从豁开的位置往下划,掏出猪下水,有人帮忙,旁边放了一个盆。 味道自不用说,肯定是臭气难闻的。 这么老的炮篮子,肉都是馊的,一股尿骚味很正常。 “铁锁,李铁,烧水,一会用热水泼,先给它洗个澡,把毛剃了再说。” 野猪防御惊人,不是本身的皮厚,而是它喜欢蹭痒,尤其是松树,榕树,那种疙疙瘩瘩,受伤了流粘液的树。 野猪毛本就很硬,蹭上这种粘液,土里一滚,那就是天然的铠甲啊。 久而久之,这种铠甲就跟野猪本身密不可分了,但本身的猪皮,很难阻挡子弹,但后天形成的铠甲,如果足够厚,是可以阻挡少部分子弹的的。